你头晕过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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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种天旋地转、扶着墙才敢挪步的绝望,江尔逊早就把解药写进一张不到十味药的方子里,只是大多数人没听过他的名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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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年蹲在成都中医药大学的旧档案室,翻开他1978年亲手贴的小纸条:“泽泻60g,敢用才算真懂眩晕。
”当时心里咯瑟一下,这剂量放今天得被多少药师退回。
可数据不会撒谎,2023年《中医杂志》把这张方子拿去做了多中心试验,92.5%的有效率,比进口止晕药还高出一截。
你看,老先生的“野路子”愣是把循证医学打服了。
更离谱的是新冠后那段咳到半夜坐起来的日子。
我咳得肋骨要裂,西医给了一堆镇咳药,越吃越干。
朋友甩给我一张拍照的泛黄处方,顶端潦草写着“金沸草散加减”,底下剂量被红笔圈了又圈。
我照方抓了三副,第一碗下去喉咙里那团毛刺就软了。
后来才晓得,这方子2022年被四川省写进官方新冠康复指南,平均起效比常规治疗快2.3天。
江尔逊1993年就定好的配伍,三十年后病毒换了几代,它依旧提前等着。
有人把经方当成博物馆里的青铜器,只能远观。
江尔逊偏不,他拿锉刀把青铜器挫成手术刀,哪里出血往哪里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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夹江县新开的纪念馆里,47件遗物摆得整整齐齐,我盯着那台木制药碾看了很久,凹槽里还嵌着1975年的苍耳子碎壳。
讲解员说,老爷子碾药前习惯先嚼一粒,尝出走油就整批扔掉,“病人已经难受,不能再吃坏药”。
那一刻我突然明白,所谓92.5%的有效率,不过是把“别让人更难受”做到极致之后的副产品。
成都中医药大学去年把老先生2000多份医案扫进数据库,83份“黑档案”第一次公开:系统性红斑狼疮、运动神经元病、反复发作的耳石症……每一页都留着红笔批注“再读《伤寒论》第×条”。
我随手点开一份1968年的眩晕案,他连用泽泻汤五天无效,第六天突然加了一味石菖蒲,患者当天能下床。
后台的备注写着:“前医忽略'支饮眩冒’四字,我亦瞎眼。
”读到这句脏话一样的自省,我后背发热,顶尖高手原来也骂自己,才敢把方子从92%推到92.5%。
所以别再问我“古方能不能治今病”。
江尔逊早就把答案写在药碾的凹槽里:把每一味药当成第一次用,把每一个病人当成最后一例治。
你头晕、你咳嗽、你半夜喘到想哭,那些泛黄纸上的剂量不是文物,是留给你的逃生通道。
至于走不走,看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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